潘秋香突然像鬼魅般笑了一下，她神情极为愉悦道：“是看到了，药也是我换的。”

如果从一开始时清洛只是怀疑潘秋香在饲鬼的话，那么现在已经肯定了，邓娟的死，也少不了潘秋香的暗中推波助澜。

“为什么要怎么做？”时清洛注视着她问道。

潘秋香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，“他们想要孩子，我只是顺手帮了个忙而已。”

时清洛攥紧了手指，声线低，“所以你为了报复杨春花，报复张家，在邓娟死的那晚，一直在门外看着她被那两个畜生凌辱，最后活活冻死在浴桶里？”

“是，”潘秋香没有狡辩也没有否认，她嗤笑了一声，又道：“不止我在门外看着，还有他。”

所有人顺着潘秋香的目光看去，就见一脸惊恐的张小宝，他目光躲闪地看着众人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，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手掌撑着地面，不断往后挪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
陈铭几人刚回来，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，但听到时清洛的问话和张小宝这副模样，不难猜测邓娟的死和他也脱不了关系，个个都愤怒不已。

“人渣。”时清洛收回目光时骂了一句。

江上月听到这两个字后，眉头不由地挑了挑，朝着楚玄压低声音道：“你家小徒弟好可爱啊。”

楚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，不回答，但心里第一次认同江上月的话，觉得他这次特别有眼见。

时清洛朝潘秋香问道：“邓娟虽是含冤而死，但她本性善良，执念并不深，所以是你让她变成厉鬼杀人，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潘秋香听到他的话后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，她仰天大笑了起来，等她笑得差不多了之后，她眼神阴沉地看着时清洛，“为什么要怎么做？当然是在帮她报仇雪恨啊，难道那些畜生不该死吗？”

这时，一直在一旁看着的李浩皱着眉头道：“就算他们该死，那也是仙家门派处理的事情，而不是你饲鬼草菅人命的理由。”

“好一个草菅人命。”潘秋香再次笑了起来，厉声质问道：“那我的孩子就该死吗？”

孩子？

潘秋香什么时候有了小孩？

他在和邓娟共灵时，也了解道，潘秋香好像是不能生育的。

这时李浩道：“什么孩子？”

据他们了解，潘秋香嫁给张广多年，却并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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