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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柚小手搭在格纹裤腿上,拿余光偷偷打量她,乌溜眼珠一转:“姐姐,你生气了吗?”

月季松开竹绿色丝巾,撩拨了下耳后的黑发,鱼尾耳坠随之晃了晃。

“别生气了。”他不安地蜷缩手指。

daiani偏头从后视镜凝了眼月季,又把目光挪向窗外,她早就习惯两人的相处方式,不会在这时候插话。

车载香氛前几天被文柚打翻半瓶,后座还残留雪松和皮革味道。

月季暗暗叹气:“没生气。”

“那我们明天还去做礼拜吗?”他扬起笑脸。

“看情况吧,医生说你需要拔牙。”月季侧过身,点他鼻头提醒道。

文柚扁着嘴:“可以不拔吗?”

他们今晚受邀去巴士底歌剧院观赏特别演出,结束后一个没看住,文柚就在贵宾席摔了一跤,碎掉半颗门牙,吓得侍从们赶忙把他就近送到了十二区某个公立医院。

月季弹了下他脑门:“不行。”

布加迪刺破暖橙的彩灯,塞纳河南岸歌舞升平。

老绅士们或拿着烟斗呼出古老的巴黎气味,或倚在咖啡厅外拉小提琴。沿路旧书摊一个挨一个,绿色的铅皮箱上摆满了书,脚下是街头画师留下的斑驳颜料。

忽而车窗缝隙里溢进一点冰凉,月季怔了怔,视野逐渐被密集白点占据。

下雪了。

巴黎的雪并不常见,但凡落起来便是一股脑的倾盆而至,让人寸步难行。

一年前。

深夜大宅太安静了,连屋外北风呼啸的声音都能听见。

窗户没关严实,猛地撞了下,daiani一抖,险些把热水浇到杯外。

她仰头朝卧室里瞟,犹豫片刻,端起水杯推门进去。甫一点灯,就见那女人直挺挺坐在床边,额头还缠着下午刚换的纱布,她差点惊叫出声。

“…你…你醒了?”

月季抬了抬下巴,视线木讷,一时还辨不清那句法语:“这是哪里?”

“我这就叫人过来。”daiani放下托盘,扭头跑出去。

后脑袭来阵眩晕,她摁住太阳穴,却压抑不住胃部泛起的酸气,跪倒在地板上呕吐。

林歌听见动静,加快脚步,顺手取了块热毛巾,敷到她后颈:“稳住呼吸。”

“我死了吗……”喉管粘到一块,吐息艰难,几乎没办法抬头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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